2009年1月18日星期日

苏非舒在线互动访谈

时间:3月16日
地点:一起写网
主持:远观

远观:欢迎苏非舒的到来,首先介绍下你的创作历程,然后说说你现在干什么呢?
苏非舒:来了,感谢远观。创作历程在我上面提供的简历中基本就有了。最近主要在准备做诗工厂的一些事儿。

张后:我想问你,是不是这次的诗歌活动,所征的诗歌一定要写北京的?否则为什么叫为“北京种下10000首诗”呢?
苏非舒:写哪具体不限,都可以。这次活动是“为北京市种下10000首诗”,就是要在北京种下10000首诗,并不具体限制只写北京的诗。

张后:你们2008年除了这个10000首诗歌活动,还有没有其他策划?有没有诗歌与奥运相结合的国际性质诗歌艺术活动?
苏非舒:当然还会有别的计划,正在计划中。主要是诗工厂这块的产品的开发。最近的计划应该是4月底做一个中国当代诗人的诗歌作品的书法展。
有,有一个活动正在商定中,因为还没有具体落实,现在不便多说。

孙玉良:诗歌也能进入市场?这倒是一个全新的观念。请问苏非舒,如果带着商业头脑去创作诗,还能否创作出如李白、杜甫似的不朽诗篇呢?创作时不带任何商业性,只以抒发情感为主要目的,但如果作品有机会出版,跟出版商讲价就不要客气了,苏非舒,你说我理解的对与不对?
苏非舒:人无所不在市场中,诗歌怎么会不在?写怎么样的诗,怎么写诗,这是需要有非常好的商业头脑。

阿豪:问好苏非舒!我们知道在不久前女诗人赵丽华遭网友恶搞,你为了支持赵,而不惜“裸诵”,我想问的是你是如何看待所谓的“梨花体”诗歌的?
苏非舒:你的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无数遍了,裸体默读跟赵无关。没有看法。

阿豪:一直以来,人们往往都认为艺术是和商业或市场格格不入的,而你却提倡诗歌市场化,你认为诗歌真的可以和市场融为一体吗?如果可以,你认为该怎么做?
苏非舒:诗歌一直都在市场中,就像我们的衣食住行无所不在市场中一样。可能是它离我们太近,所以我们反而不自知。

阿豪:乐趣园和《诗选刊》曾经联合举行了中国十大杰出诗人、网络诗人的评选活动,在“十大先锋诗人”的名单里你也名列其中,我想对于这样的评选活动,有些人会大声叫好,也有很多人嗤之以鼻,而你是怎么看待这样的评选活动的?
苏非舒:评选者有评选者的自由,当然,别人也有别人说的自由。我尊重每个人做事的权利。

第四纪:我问第一个问题。请问大诗人,在你制造的这么多事件中,有多少是想炒作?你认为诗歌需要那么多行为艺术么?
苏非舒 :对于好玩的事情我一直都喜欢去做。是人都需要那么多的行为,我喜欢鲜活的人生。人在,行为就无所不在。

舒雨湖:你如何看待诗作者参与社会活动与其自身进行诗歌创作之间的关系?
苏非舒:这是一体的,是人都离不开。就像人要吃饭,也要睡觉一样。

舒雨湖:从最近一两年在网上的了解,如上面介绍你的资料中,列举的你的诗集比较多,请问这些诗集是不是都已经全部在国内公开出版了?另外,无论出版与否,请你说说你的这些诗集的影响。
苏非舒:基本都没有公开出版过,这只是我这些年来所写的作品的集子,我喜欢一组一组地去写东西。你指的是怎样的影响?

舒雨湖:你认为,朋友们关注你的诗歌作品多一些,还是关注你本人多一些?你又建议怎样看待这一问题。
苏非舒:如果可以,两样都不要。或者说两样都要。横着看或者竖着看都可以。

舒雨湖:请问,你多少年没回重庆了?你对家乡的看法是怎样的?家乡和你诗里提到的乡村的元素的关系是怎样的?
苏非舒:基本上每年都回去,除特殊情况外。我老家是丰都,我当然喜欢那里的一草一木,如果可能,我愿意在那里过完我的后半生。我诗里提到的乡村多来自我对家乡的记忆。

舒雨湖:请问,你如何看待城市与你的诗歌的关系?进一步问,你认为部分城市(比如首都)在哪些方面是有优势的,针对诗歌来说。
苏非舒:不好说。在信息量上吧。城市利于学习,当然也是指的在信息的获取上面,其实我后来又觉得这个并不重要。

舒雨湖:你喜欢看纸质的书籍,还是更喜欢阅读非纸质的书籍以及文章?也就是说,你在网络上活动广泛不广泛。进一步问,你如何看待网络社区的各种文学组织,尤其是诗歌组织?
苏非舒:都可以,看在什么样的情况下,比如查资料上我喜欢在网上去查,这样快捷。当然我更喜欢躺在床上把一整本书看完。当距离成为一个问题时,网络上的各种组织给了我们大家交流的便利。

舒雨湖:你喜欢了解外国的作家吗?如果喜欢,请问你在了解外国作家的时候,喜欢读翻译版本,还是读原版的纯外语的版本?你怎样看待外语和汉语之间的关系?
苏非舒:不是喜欢不喜欢,是我的环境让我读的外国人写的书比中国人写的书还要多。当然也只能是读翻译本的,我不懂外语。当然也只能是两种语言的关系。

舒雨湖:你怎样看待创作作品的过程?(是感性多一些,还是理性多一些)
苏非舒:我写我看到的那些东西,我去看它所在的那个位置,我去体会它们的自在。

舒雨湖:你认为,现在写文章(尤其是写诗)的年轻人有没有团结起来的必要?或者,你认为未来十年内,有关现代汉语诗歌领域的思维走向是什么样子的?谢谢。
苏非舒:我觉得相处是非常有必要的,不只是跟同类。应该有它应有的样子,我们做成什么,它的样子就是什么。

堃妻一切:您好,我是一起写网教育版面的斑竹,请问,对于您现在的成功,您认为最重要的是什么?
苏非舒 :你好。首先,我没有成功。我觉得还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。自在就好。

远观:我曾经收到过你的《物主义》的前两期,那大概是两三年前的事情了,我想问下物主义是你首次提出来的吗?还是早有这样的艺术概念。看得出来你得给我们诠释一下,如何?
苏非舒 :应该是。我最近在编《物主义手册》,是这些年来我们一些同仁写的对物主义的理解。到时给你们分发一下,在这里我就先不说了。

第四纪:少说废话,和客套话好么?你的诗歌创作理念是什么?你认为你的所作所为对诗歌有正面的影响么?谢谢大诗人,请回答我刚才提出的一些问题。
苏非舒 :我不知道。这个,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。

浣莎苎萝:舒大师,你好!请问你对现在诗歌的争议观有何见解啊?为什么你的物主义这个观点能被一些人所认同?
苏非舒 :没有见解。对于物主义观点能被一些人认同这个问题,我确实不知道。

浣莎苎萝:请问你的理念是在什么情况下,或者说什么驱使你朝物主义这方面走的?在你写诗的历程中,这个理念对你有什么样的影响?
苏非舒 :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的愿望。我的写作就是我跟它们交往、相处的过程。

第四纪:大诗人不要避重就轻好不不好。
苏非舒 :避重就轻是一种态度。

Aice:舒大师,请问你除了写现代诗,会写写古体诗什么的吗?
苏非舒 :我写现在的诗,不管它是现代诗,还是古诗。

第四纪:那就跟着你的回答提一个问题。你认为诗人能算一种职业么?在商业和艺术的选择上,你是更趋向艺术呢?还是商业?
苏非舒 :你认为它是它就应该是。商业即艺术,反之也是。

池沫树:你这是艺术等同于生活?
苏非舒 :但艺术还是艺术,生活也还是生活。

第四纪:那再请问一个问题:什么又不是艺术呢?
苏非舒 :你应该去问艺术。看什么不是它。

浣莎苎萝:请问舒大师,你在今后的写诗路上还将继续物主义理念吗?还是将会改变理念,重新选择?
苏非舒 :理念不重要。重要的是人活生生的生活。

十鼓:我很想知道你的诗歌之路,看到你的文字介绍里说你是1989年开始创作诗歌的,我想知道你是什么动因来投入到诗歌写作的?
苏非舒 :我想认识这个世界,我想跟它好好相处。

十鼓:对于这次“北京种下10000首”诗歌活动,你认为带给诗歌本身的意义有多大?我主要的是指这次活动的“现场”和“远景”而言。
苏非舒 :这个不是我关心的问题。就好比种树,我只关心种以及怎么种。至于最后谁乘凉对我不重要,也不关心。

十鼓:作为70年代出生的诗人,你认为“70后”这个词义的出现是偶然还是必然?它是否真正具有诗域的划分概念?同时你认为你自己是“70后”吗?
苏非舒 :这个划分不重要,只是一种说法。我生于70后,这个是事实。

十鼓:我很想知道,你认为当下诗歌是不是有的就是“语言沉溺于自我的嬉戏空间”的?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?
苏非舒 :我对“语言沉溺于自我的嬉戏空间”这句话不理解。

第四纪:再问你一个问题。如果我上面提的一些问题你还没考虑清楚,建议你暂时不要去搞什么诗歌创作,也不要去搞与关诗歌有关的活动,以免诗歌和诗人被误解。你的诗歌创作是源于什么,你有继承和发扬么?你提出了你的物主义,请你具体阐释下你的物主义是怎么发展起来的,他的理论基础和创作实践是什么?你对古诗与现代诗歌的血脉关系怎么处理的?说白了。你写诗歌总会有个支撑,继承和创新。请问你的支撑,继承和创新是什么?谢谢大诗人。请回答。
苏非舒 :对于你的建议我一定会正确对待,当然也非常感谢你能在百忙中对我的创作这么关心。而我给你的建议是:学着去看事物,而不是支撑、继承和创新。

远观:你觉得在北京这群诗人的生存状态如何?你觉得诗人未来的出路在哪里,你更喜欢民刊还是官刊?你的《物主义》会有发展吗?这种意识形态能有更多的人接受吗?尤其在这个缺乏文学味、艺术味道的时代里?
苏非舒 :北京这群诗人的生存状态如何,我认为,应该是各有各的生存之道吧。至于诗人未来的出路,应该是在于衣食住行吧。民刊还是官刊,对于我都无所谓喜欢或者不喜欢。在我看来任何事情,向前走是对的。其实它是认识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认识之道。其他我认为并不重要。

池沫树:请问苏非舒,你写小说吗?你是不是喜欢日常化、私人化的小说,或诗歌?
苏非舒 :写。我把诗当小说写。

池沫树:我之前看过一本你策划的北京作家小说集,我觉得比诗好读,那你为什么很多活动要选择诗歌?
苏非舒 :它们没有什么区别。我说过,我把诗当小说写,当然也把小说当诗看。

池沫树:我认为网络的冲击和诗歌的行为艺术对诗写者来说带来的是灾难性,对于读者是悲哀的,对于娱乐是一场火灾。
苏非舒 :你的认为是对的。

何不归:网络的开放可以说对诗歌的冲击很大,但有好的一面也有弊的一面。为了诗歌的真正繁荣,你觉得应该注意些什么?
苏非舒 :没有注意什么,有的只是要更不注意什么。

第四纪:看了大诗人的回答。基本上是失望的。
苏非舒 :这就对了。我能给你什么希望。如果我的回答让你觉得自己有希望,那就对了。

远观:能谈谈你的《喇嘛庄》吗?我看了一部分觉得很好,你能说说具体的创作环境吗?这种创作手法很是新鲜。
苏非舒 :可以,《喇嘛庄》是我在喇嘛庄写的,喇嘛庄是宋庄下面的一个村子,我在那住了两年。那时候我的生活出了点问题。我想去作些调整。

远观:在声援女诗人赵丽华的时候,北京的朗诵会上你脱了衣服,你觉得值得吗?看得出来你已经看清一种本质上的东西,能谈谈吗?
苏非舒 :没有值不值得,那是我的一个作品,你可能对整件事情不太了解。本质上的东西就是没有本质,东西哪来本质。

第四纪:这样讨论下去有意思么?好玩,当然一切都是这样。好玩对自己来说,这没什么,也天经地义。写诗歌不管怎么写,自己写着高兴就好,但只要它没进入公众的世界,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。这是他的权力和自由。中国人的诗歌情节是很重的。我们有悠久的诗歌传统。我们有我们东方的诗歌创作理念。写诗歌也得有所继承和发扬。诗歌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,他有爹有妈。现在的现代诗歌不被理解,诗人被鄙视。到底谁出错了?诗人不该反省么?难道真的是读者出了问题?
苏非舒 :你重要还是诗歌重要?只有你放下诗歌了,你就是诗歌。

远观:《物主义》的代表诗人和艺术家有哪些?能具体说说吗?你们是不是已经面临着新的发展环境了?
苏非舒 :这还需要点名啊。所有面向事物去思考的人都应该是物主义者。应该是,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在成长中。

远观:你对体制诗人和作家是怎么看的,你觉得有个作家证就是作家吗?或者说被别人承认的诗人。我曾经在中国当代诗歌论坛看到某个青年诗人说,如何我才是个诗人,有人回答,在官刊至少两种刊物上发表了诗歌,还有的说要进入诗歌协会?我觉得你坚定你是,你就是,你觉得呢?
苏非舒 :这个身份不重要,是什么来构成你这个身份,这个重要。

远观:未来有什么规划,可以透露下吗?
苏非舒 :坚持诗歌的市场化,推动诗歌的改革开放进程。

安琪:苏非舒好!我曾在多种场合(诗人聚会后访谈)列你为70后前五,你的《喇嘛庄》、《农事诗》等都是分量很重的长诗,70后里有这么丰富长诗创作量的并不多。但是我也发现,我的推荐经常让人不以为然,原因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你的裸体朗诵,在大家看来,只有诗歌不好的人才需要炒作。客观地说,我对你当年在属于公众场所的“裸”也是很生气,那对你的形象肯定不利,你难道当时就没顾虑到那是个不宜“裸”的公众场所?
苏非舒 :嗯,感谢安琪的推重。当然会有考虑,但应该它可能只能是在另一个语境里才会生效,但我也在问,这样的语境可不可以相互转换,为了人的生活,而不是其他分类上的意义。当然,如果是哪个人因为我这样的事情而生气,我愿意说对不起,这绝不是我的本意。特别是朋友。

安琪:你如何看待长诗写作?现在还创作长诗吗?
苏非舒 :其实我并不太看重诗是长诗或者说短诗。我基本上都是一气一组一组写的,我觉得那样才解气。

安琪:对中间代,你如何评价?对你置身其中的70后,你又如何评价?
苏非舒 :我对这种划分不作任何评价。而对在其中的努力非常认同。

安琪:曾听你说到你在北漂后一段时间又回到重庆,呆了一段时间后你觉得还是北京适应,就又上来了,说说你如何看待北京这个城市?
苏非舒 :当然我还是喜欢这个城市,因为我在这个城市有很多朋友,人以群分嘛。还有它对于我的信息的吸取很有帮助。其实的不重要。

安琪:这两年,黄岩做了很多与诗歌有关的行为艺术,我理解他是想把诗歌推广到圈外,但也应该承认,这些活动的善后工作似乎都有缺陷,引发的往往是负面效果,你作为许多诗歌行为艺术的参与者,如何看待这里面的问题?
苏非舒 :其实应该也不尽是负面效果,我觉得可能还是看事物的角度。我们只是企图让诗歌松动一些,松到可以种下别样的种子。

涂草:既然是市场化,那么,您觉得诗歌的受众群,除了诗歌爱好者,在大众群中能有取得大份额市场的可能吗?另外,这样做,在提升诗歌经济价值的同时,是否会发生降低或破损诗歌艺术品位的可能呢?
苏非舒 :不是取得,而是本来就是诗无所不在,在爱好者那里,也在不爱好者那里。让人人发现自己的诗所在,这就是市场化的目的。你认同我上面所说的,那你第二个问题就不存在。

涂草:明白了,呵呵,是我开始把“市场化”理解狭隘了,谢谢您的回答。我想您的努力是唤醒群体中所未自知但先天存在的“诗意意识”,从而使人们提高自我认知方式或境界层次,从整体上自发地上升或过渡到“诗意世界”。 不知这样理解是否贴切?
苏非舒 :嗯。我一直认为:诗在诗外,诗是我们没有写出的那一部分。而我们往往太过于看重那写出的文字。

第四纪:今天有什么实质性的讨论么?哈哈,诗人!
苏非舒 :有。至少有你在,让讨论更鲜活。感谢。

涂草:其实在这次访谈之前,单从苏非舒的简介上我并没能对他产生什么兴趣,在“裸读”事件上也存在不解甚至是不屑。然而在访问过程回答中,我觉得他是看透了一些东西的,虽然语言很简短,我却觉得是十分不错的见解。
1、“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的愿望。我的写作就是我跟它们交往、相处的过程。”
2、“理念不重要。重要的是人活生生的生活。”
3、“学着去看事物,而不是支撑、继承和创新。”
4、“只有你放下诗歌了,你就是诗歌。”
我觉得他的努力是一种奋力突破,突破语言本身所有的限制,使诗歌超出字面上的文体形式与表达,而行成诗性自身的存在物。小点看,诗歌是人与世界沟通的一种方式,大点看,诗,是超出人世界的更为广袤的部分——如果仅仅停留在诗歌语言的技巧上讨论,我想才是肤浅的。——态度远比技术重要。
而所谓的“市场化”,我觉得它并非是指,要求写作者带着“商业冲动”去创作,一个为了金钱而写诗的人应该也写不出来。
何谓“市场”?我觉得就是大众,就是老百姓。比如吃穿住行,那是物质消费,然而文艺创作本就是给人们提供精神产品的消费,这是责无旁怠的事。
人们每每说起名著或者古典,总会说它们为什么能够流芳百世,然而,孰不知,“流芳百世”这个过程本身,本就是一种成功的“市场化”。
现代社会的语境接受问题,不只是作者本人的问题,同样是接受者的问题——我也经常思考,现代社会,按理说,文盲肯定比古代少,可为什么现在的纯文艺作品却流传不广,问题在哪儿?
除了作品过多的注重晦涩的技巧外,更多的情况应该在大众那里——除了文学爱好者,常人百姓可能关心诗歌发展比他们的自身生存还要多吗?我觉得这是不现实的——所以,文学的工作不应仅仅局限于写好作品,能够唤醒大众的“文学意识”甚至是“艺术意识”,显得更加重要——这大概同样也是“行为艺术”的作用和心愿吧。
苏非舒:嗯,感谢涂草。也感谢大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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