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淡的白开水——读苏非舒组诗：《喇嘛庄》

召也

橄榄树文学网站的管理员水平真是臭，持续一个多月的系统故障。耐心等了很久，终于来了一篇莫名其妙的作品，是苏非舒的组诗：《喇嘛庄》（注解版）。行文风格怪异（独具一格？），一段不伦不类的类似现代诗的文字，接着一大段的废话注解，虽然都是白话，但似乎作为正文的第一段内容应该有什么含意在里面，偏偏我却看不出来，作为注解的第二段则白白的散文式描写。网上搜了下《喇嘛庄》的相关资料，喇嘛庄倒是个不错的地点，些许人士写了几篇文章，最有名的俨然就是苏非舒的这部作品了。也有一些评论，多数对于文字语境表达好感。但我感到困惑，作为一种文体（暂且这么说）的存在，它是为了文字的内容还是为了文字的本身，如果后者重于前者，那似乎有点本末倒置了。文以载道，首先有道，然后有文，有体。这篇作品文字懒懒散散，非诗非论，既无深刻蕴意，亦无精妙文辞，却是平淡的白话，普通的景象，有点聊赖的情绪，虽然别具风格，但并没有多少行文的价值。
现代的文学作品越来越不厚重，但若所谓的“组诗”也淡如开水，那就愈加的没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