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西南方的地窖》应该算是一次诗歌革命。
激情是短暂的,重要的是拥有恒久的穿透力,苏非舒有这种东西在里面,而且语言表面看,平淡无奇,却时时有一股子劲道!
你的无对象诗歌是上个世纪90年代诗歌的最大发现。
苏非,每次看你的诗,我都会害怕!你不知道,从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不露声色地写生活!一切尽在诗外,很高明的诗艺,没有技巧的技巧!我都有点灰心了!
——刘均
这几天都在读你的东西,《西南方的地窖》牛比,让我想起福克纳笔下的那个南方小镇,这样的东西在当代诗坛不多见啊!
——阿尔
《反构图》:无利益的存在正是一种高品位的荒诞。前些我与飞沙兄开玩笑,以为更高层次的荒诞仿佛要与老、庄的哲学相结合,没想苏兄已有作品来验证这个玩笑的合理性了。
《叫唤》:好,当什么都无意义时,意义被实现了,又一语言派的成功之作。
《D小姐》:与《叫唤》相比,对旧词的消解更进一步了,也更平面,但对于无意义的与焦虑的实现,不如《叫唤》。
——宋氏远村
苏非舒的作品达到了这个时代写作的某种极速。
——飞沙
这几天都在读你的东西,觉得你的诗歌应该是70中最好的,不是对于你的过于夸奖,因为你写出了现代性和传统文化在形式和主题上的对立,具有极强的颠覆性,还有你通过诗歌建构的巴镇,在诗歌史上是没有的,仅此一点,就足够了,而且你写的还特别出色,确实让我震惊。你可能都没有想到,许多写作所谓西部诗歌的混子都让你给灭了,你构建的那个庞大的叙事体系是让那些诗人望而项背的,这取决于你的特殊的阅读和感觉。
——张涛
看苏非舒的诗,总有一种震撼,无意义的意义,平面化的内聚与潇洒的语言相结合,给人以难以置信的快感。
从醒来躺在床上到阳台上看雨中的城市是一个瞬间,也是一种过程,瞬间是本身显不出什么,而过程则实现了内化。
——宋氏远村
所有的表面的大静,内里都是波涛汹涌的躁动。就像一个亲近的人耷拉着眼皮坐在你的对面,神情淡漠,你无法确定他在做什么,想什么,只能确定,此时他的头脑中绝不会是空无一物的,所以,你会发问,企图了解,这很危险,也很有趣。你,就在捕捉这种躁动,它们或许是你的猎物。让躁动和大静对垒,平静里的悸动,不及时捕捉的忽略,在一切面目全非之后,总使人目瞪口呆,其实,那不是惊喜也不是惊吓,是长久以来平静的累积。可你,不曾忽略,你看着那些东西一寸一寸的移动,改变,了解了它们他们她们之所以面目全非的全过程,我想,你理解它们他们她们,所以,你写诗,想让我们也看的清楚一点,那是生活的本来面目,是的。
每一次评论你的诗,或者不叫评论,只是谈了谈自己的看法,都是那么的语无伦次,可又想说,非说不可。如果,能忍住不看,可能会好一点,也许更糟糕。很有可能。
——金色小提琴
我觉得是受了庄子和老子的影响,但又不全是,在宁静澹泊里,还搀杂了一点若隐若现的忧郁和悲凉。他的很多作品看得我心里发冷,尤其是《D小姐》,那种无可奈何束手无措于事无补的落寞,一直弥漫过来。看他的诗,我得有心理准备,可还是常站在意料之外发呆。
——金色小提琴
苏非舒是我今年(2002年)认识的新朋友,我和他的关系很好,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他诗歌的极其赞赏。他的诗歌是真正的地域和现代性融合的代表,他的低调使他的诗歌一直不为人所知。这是一个内向的诗人,在他的身上,我学到了严谨和自我的清醒,以及自信。对当代诗歌的观点,除了在技术上的分歧比较大,我们在其它方面是一致的。对他诗歌的分析,我有一个评论,和一个访谈。就他目前的诗歌文本而言,我认为他是70后最优秀的诗人。就是这样,我知道我的这番话说出来后,有很多诗人不服气。但是就我目前的所看诗歌来说,仅地域诗歌而言,不过是把地域的独特历史、风景再来一遍而已,没有系统的独立和与现代性的融合,还有更差的一点就是一些诗人以自己生活在边缘地区为荣,把诗歌加点风景,给那些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去猎奇,可是,这些地方的农民喝的水都是苦涩的,你们知道吗? 而苏非舒的诗《西南方的地窖》把地域和具象的现实用新的诗歌形式写出来了,把西南真正的精髓放在了你的眼睛里,这就是本事。
——《对当代诗歌的零散记录和看法》 阿尔
四川的诗人喜欢将日常的农事追溯到远古,又透出些许逝去文明的遗迹,像是你的个人记忆,可你把它变成了一个地区人民的秘史!阅读这样的诗歌,我感到无所适从!语言太干净,没有多余的词语,使我只能从小的片段感知。真的!你越发显出四川的特性,让我想起钟鸣、万夏,但你更加从容!
——刘均对《农事诗》的看法
我不得不承认,你的诗是相当自然而有冲击力的,但看你的诗的时候,需要沉静一点的心情,它像是寒冬深夜炉火边的故事,带着一点睡意地诉说着不是故事的故事。
——庞洵
苏非舒的诗从本质上说,大多都是处于一种对困惑、孤独、焦虑的反思状态的呈现,诗的全部意义都于抒发或呈现对象之间不确定的暗示中游离,很少有明确的指归,从而揭示了现代社会一种无序的非连续性的或者断裂的边缘现象。这种能指与能指的分离或者诗性的模糊倾向,与过去的特别是“朦胧诗”的那种模糊性,已有了很大的区别,那种模糊是在特定的象征或追求某种通感的条件下产生的,其总试图想通过间接的变形的方式来实现说点什么,而苏非舒的诗,则本来就不想说什么,它只是呈现出一种无聊的状态,从而表现了一种无意义,并在无意义中实现了一种近乎于荒诞的美学理想。
——远村
很好的物质,具体的细节的力量让一切诗歌技术失去意义。谁抵制住空洞的抒情,谁就能证明自己活着。
——苏小和对《农事诗》的看法
苏非舒是个有待认识的大师,其博大开阔的诗歌视野和系统化的写作正在开创一个新的抒情空间。
——飞沙
倒像是农民的生活日志,像复印机一样。你写的时候可能是心无杂念,所以不带一丝感情。我看了之后,觉得你好像什么也没说,我想,可能我很愚蠢。看不出什么来,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呢?还是你想让读者去了解农事生活?或者,这就是你对农事的理解,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读者,那么你又在哪儿呢?我是一头雾水!你想用倒退的方式拒绝现在的一切吗?包括诗歌在内,但愿你可以自圆其说。我没有得到什么,真的!
——刘均对《农事诗》的看法
非常卑微和有力量的诗。我觉得你的诗好,那是因为我觉得它停止去语言了,而直接成为了态度。它看上去有点不像诗,但这没有什么,这很好。
——冉虫虫对<农事诗>的看法
这不能说是诗——也不能说是探索意义上的“非诗”,尽管这也属于探索。我佩服你的就是你的坚苦劳动和探索精神,但这一次悖离了诗歌。理由:
一、没看到诗歌的基本要素。什么是诗歌,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,写法也不尽相同,但万变不离其宗,核心的东西仍然是诗——无法说清楚的一种东西。看过很多探索诗,晦涩、怪异、迷宫、直白等等,都有,它们属于“诗歌”中的“非诗”,也许越出了传统诗歌观念的边界,但“魂儿”仍然是“诗的”,是“语言艺术”的。比如道辉的,花枪的,周伦佑的、甚至包括余怒的,等等。
二、分行的就是诗吗?我提这个问题本身就显得愚蠢。只要是在写诗,探索者不管你走多远,始终走不出语言的手掌心。而你这组文字只看到了词语和句子,没看到“语言”。如果连基本的语感、节奏和诗歌语言所必须具备的内蕴、空间和张力都被取消了,那么,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取消诗。
三、读这个东东,我一直在问:诗人在哪里?诗人的内心在哪里?诗人的发现在哪里?没看到。我只看到了铺陈的经验和知识——当然是关于农业的。也就是说取消了诗歌应该具有的作者个人的心灵烙印,而具有了可操作性和可复制性。其实,这组文字前面引用的两段名言,相比之下,倒是“诗的”,因为它有自己的发现。然而不管引用多少,都不能改变后面的文字不是诗的事实。
尽管我没看到“诗”,但这组文字却暴露出了舒兄的“野心”,这一点让我激赏!诗歌之内的“野心”对一个诗人来说,是非常重要的。我就说这么多吧。
——金轲对《农事诗》的看法
看了你的《农事诗》,这种全新的、包容极广的诗歌形式尝试让我有点激动,甚至当时就有继续创造小说新形式的一点冲动。
——唯阿对《农事诗》的看法
富有创造性的探索,能把诗写的这样枯燥,真他吗的是70后罕见的牛比诗人!
是的,艺术其实就是我们的精神生活,是他吗的最枯燥的。我甚至认为,苏非舒的作品本身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作品与现实相互的映衬。有了这种力量,就已经足够。
——祁国对《D小姐》的看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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